痉挛性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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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克斯我的好日子来自老鸨的一锅乱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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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

那是遥远的年8月,经过长达天的写作,一部在脑子里酝酿了三十多年的作品终于完成。男人冲入倾盆大雨之中,狂叫,哭,嚎,声嘶力竭地笑,所有的所有的苦与乐,只有男人知道,只有女人知道。

次日,去邮局,稿子页。称重,需要82比索,男人和女人的全部家当,是53比索。无奈之下,只能寄走所有希望和梦想的一半。

他们回到已经无力续租的房子里,回到那个所有家当都已经典当得差不多的房子里,男人和女人才发现,寄走的是下半部。

男人是该哭还是该笑?

男人叫加西亚·马尔克斯,作品叫《百年孤独》。

这个男人被誉为“二十世纪文学标杆”,这个标杆的树立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据说与一次妓院聚会上老鸨的一锅乱炖密切相关。

by兰川

生活如此简单,突然,不知为何,我莫名其妙地打不起精神来了。小说《家》写了六个月,成了一出乏味的闹剧,关于它,我说得多,写得少。实在找不到当日话题时,我还会从中抽出一些写得连贯的片段——本就寥寥无几——发表在“长颈鹿”专栏和《纪事》周刊上。周末我会落单,别人都回家去了,我在空荡荡的城市里形单影只,穷困潦倒,我脸皮又薄,索性用孤傲不逊、直来直去作掩饰。我在哪儿都显得多余,跟熟人在一起时也是如此,在《先驱报》编辑部尤甚。我躲在僻静角落,十小时不间断地写作,不间断地抽劣质香烟,把自己笼罩在烟雾中,不跟任何人交流,内心孤独得无法自拔。我写得飞快,常常写到天明,写在条状的新闻纸上,装进皮文件夹,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那些天我时常心不在焉,有一次居然把皮文件夹落在了出租车上。我自己倒不伤心,反正一直倒霉,就当再倒霉一次,根本没去找。阿方索·富恩马约尔见我这么般疏忽大意,急坏了,写了一则启事,附在“长颈鹿”专栏后面:“上周六,一个文件夹被遗失在一辆出租汽车上。文件夹主人恰是本专栏作者,捡到者,请与我们联系,不胜感激。文件夹中无值钱物品,只有‘长颈鹿’专栏尚未刊登的稿件。”两天后,有人把稿件留在报社门房,没留下皮文件夹,稿件上用绿笔修改了三处拼写错误,字迹漂亮。

日常工资刚好够我付房租。不过,那些日子,我最不在意的就是穷得叮当响。付不起房租是家常便饭,每逢这样的晚上,我就去罗马咖啡馆读书,仿佛我就是现实:夜晚徘徊在玻利瓦尔大道上的孤独男人。遇到熟人,要是愿意看他一眼,我就远远地打个招呼,然后接着走,去老地方看书,多少次看到旭日东升。那时候,我仍然是个没受过什么系统教育但手不释卷的读者,读得最多的是诗,包括烂诗。甚至情绪跌至低谷时,我都坚信烂诗早晚会带我邂逅好诗。

“长颈鹿”专栏反映出我对大众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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