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性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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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余秀华爱情跌跌撞撞,诗歌才是你灵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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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命运对她的责难,从她出生那一刻就开始了;也是从那一刻起,她开始了顽强对抗生活的自我练习。像野草一样蓬勃地活着出生时逆位缺氧,导致脑瘫这个终身残疾;高中时因残疾书写缓慢,语文被判0分,导致中途辍学;19岁嫁大自己13岁的男人,在孤独的婚姻中成长为诗人。有过农村生活经历的人都知道,田间地头的野草,即使土壤再贫瘠,即使经历了牛羊啃噬,即使遭受了行人践踏,都能顽强的生长,执着的再生,倔强的站起。出生农村的余秀华,冥冥中汲取了野草品质的精华,在贫瘠的生命里,蓬勃的生长着。她不需要篱笆的庇护,即使被踩一脚也能很快的爬起,也请不要以园林中规矩的审美来欣赏她要求她,那样注定会让你失望。残疾让爱情成为奢侈,她只能自己制造一点爱的感觉在诗歌面前,其实我很介意人们总是习惯给她贴上“草根”、“农民”、“脑瘫”、“离异妇女”等标签。人们总是以为她诗歌的成就占了“残疾”的便宜,其实她生活中几乎所有的风雨都是“残疾”给的。因为残疾她得不到“灵肉合一”的爱情;因为残疾,她写一首情诗,都会被以为“自不量力”,被骂得“声名狼藉”。她给李健写了几首情诗,对于残疾的她,欲望和身体统一的爱情实在是一种奢侈,她只想在精神上营造一份温暖的爱情,恰巧她是一个诗人,就以诗的形式表达出来。有人说他绑架李健,给李健带去了困扰,李健是一个公众人物,对于大多数人只是一个“优秀的符号”,何谈绑架和打扰?而且人家李健本尊表态了:“我喜欢于秀华的诗,她是在云端里写诗,在泥土里生活”。他明白于余秀华给他写诗,只是在梦和现实之间,找一个自己灵*栖息的地方。不是诗*,是一些人戴了有色眼镜冬天的时候手脚整夜冰凉如同一个人交出一切之后的死亡但是早晨来临,我还是会一跃而起为我的那些兔子为那些将在路上报我以微笑的人们余秀华的诗,不是字字珠玑,也不是首首“美隽”,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不经意间触及人心灵深处的地方,总有那么一些,让我们看到绝望中的希望。说她的诗歌“*”的,要么是习惯了压抑“性”的表达,不仅自己压抑,也看不得别人表达;要么是爱情经验仅仅停留在想象阶段的“小朋友”。其实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离异妇女,所有的男人几乎都成了同性,这也是她在诗歌中不再“羞于表达”的原因吧。这个阶段遇到的爱情更多是作为一种写作灵感或者素材存在着,表达的也是传达一种人类共通的心声。诗歌才是她精神和生活的拐杖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儿都是流浪记者:在这里(钟祥市莫愁村余秀华文学艺术馆内)住着舒服,还是在家(横店)舒服?余秀华:在哪儿都不舒服,真是无聊这是采访时记者随口的一句问话,余秀华的回答有点超出所有人的期待。但是余秀华刚刚结束一段持续六年的感情(更多是一种单恋),失去精神寄托的她,基本以酒精麻醉度日。也许那里诗歌被敬仰的热闹,更加衬托出她情感世界的落寞。异乡的街头,阳光把人间还给人群,房子把家还给情侣,人潮汹涌,他们把我还。我摇摇晃晃,想扶住什么,而人群里没有你。——《我要拄着拐棍去和你相爱》其实诗歌才是她精神和生活的拐棍。老家——生长庄稼的地方,也生长诗庆幸的是,采访最后,记者陪同余秀华回到横店老家。“爸爸,我回来了!”不太清晰的吐字,丝毫掩盖不了言语间的兴奋,在这个人面前,她永远是个孩子。她带记者到二楼看自己的花草,舍了一段时间好多已经干枯了。我不在家还是不行啊——余秀华一边摘去花盆里干枯的叶子,一边喃喃低语,像是说给记者,又像说给花草,应该也是说给自己,彼时,她应该正陶醉在自己被需要的幸福里。“老家”永远是一个人旅途中的心之所系,希望她在那里找回自己,生长庄稼的地方,也生长诗。好好和诗歌谈一场恋爱吧,就像不曾被伤害过一样采访结束不久,余老师和我联系,说自己已经放下“情执”,甚是欣慰。——记者许研敏其实有一天她会明白,一些感情因为得不到反而会变成永恒。希望余老师在未来的路上好好和诗歌谈一场恋爱,就像不曾被伤害过一样。我们都愿意成为见证者,期待您的作品。最后这是我解读余老师的第三篇文字,引用一位读者的话:解读别人其实也在解读自己。即使个人对诗歌的认识流于片面,即使个人离真正的余老师还很遥远。我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写出我对余老师的理解与支持。我想对每一位支持我也支持余老师的读者说:感恩在文字里的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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